祝余盯着牧之的眼睛,从她的眼球中见到了自己。
是那样的狼狈和不堪,脸上只有暴戾和厌恶。
她在厌恶谁,不得而知。
“疯狗。”祝余落下两字后,脑袋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摆出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做了什么你最清楚,别他妈的装得你很无辜,如果不是因为你贱,阿也根本就不会死。”
祝余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道,眼睛自始至终没有多看一眼身旁的牧之。
祝合在外面看着审讯室的画面,紧蹙眉头不愿松开。
他始终想不明白,祝余究竟看见了什么,在周浅死亡时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杜羽衡还没找到吗。”祝合握紧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
关于杜羽衡,警方一点能掌握的信息都没有,就连放在车上的信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车上的,这根本无从查起。
“杜羽衡,本市查无此人。”这是祝合拿到的信息,“怎么会没有这个人,这不可能,杜羽衡一定是个突破口。”
老刑警转过身,来回踱步开始自言自语分析起了之间的逻辑关系;“牧之,把她嘴撬开,什么办法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