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荀安乐着调侃她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才去当了发言人,但杜芢只说自己对当领导一点兴趣都没有,总是身居高位是因为在动荡的世界里这种位置更稳定,适合她搞研究而已。
她们就这样你一搭我一搭地聊了起来,聊起了那些城市,大海,以及过往世界里那些至今已无人知晓的滑稽片段。直到对面城舰上亮着的灯已不剩几盏,杜芢才决定起身回去,“那么就到这里吧,”她说,“祝你接下来的旅途愉快。”
这回轮到荀安搞不明白了。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释起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明白自己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杜芢为什么还觉得她们在这里分别比较好,“我跟在你身边,你也更好进行研究啊。”她甚至略显卑微地选择以自己的价值作为底牌。
“你还想跟我一起走吗?”杜芢不太明白地眨了眨眼,“你愿意跟我一路走?”
“不然呢?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说到哪里去了啊?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们回到以前那种关系就行了啊。”荀安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