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前提是她得先放弃自己喜欢的那些字。
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好好打量眼前这个相处了几年的小鬼,她发现她的头发比刚见她的时候要长些,它们自由地在冬日的呼吸里描摹着风的轨迹。而眼前的人也不觉麻烦,只是自然地将眼前几根尤其不听话的细丝别至耳后,就好像她已经重复过这个动作几十年之久。
其实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老黄有种把缩水的海精灵泡回正常大小的成就感。哭包过去还常常会打点粉盖住自己的雀斑,现在也不干这事了,她不经修饰的面容反而突出了自己的特点。
老黄在她们最后寒暄与告别的流程里观察着哭包那柳叶眉毛下清澈如秋水的双眼,脑海里浮现出那一闪而过的证件号里眼镜女孩清秀的面容。她突然意识到她们确实是相配的,就是如果站在对方身边,那人都会变得更好看一点。
而与此同时,一个早就摆在了她面前多年的答案才进入她的视线。
原来如此,“她”早就不在了啊。
若非如此,哭包也不会一直在此停留。
她最后看着那唯一可以对答案的兑奖人也逐渐走远,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有最后的善良可以赠出。那些感受应当超过成见,超越时代,与任何组织或是意识都无关联,而只是一个人类对另一个人类单纯的祝愿。
她那时候还是想了一会儿的,翻遍脑子里的存货想抖出那么些陈年书袋,她想到了“寒冬终会过去”,想到了“静待春天到来”,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最蠢最简单的那一句总结。
“姑娘!”她大声喊着哭包,等对方回头后,又咧着嘴,给她比出了个特傻的大拇指,“冬天过了,就是春天!”
虽然很直白,但她觉得自己说得还不赖。
一般这时候对方都该回句“嗯”或是“好”,见好就收,然后背景音乐响起一章结束。结果这家伙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还迎着风,给她回了句“可是春天是抑郁高发的季节!”
“那就再等夏天!”她扯着嗓子跟对方喊,“再等夏天不就好了嘛!”
说到这她们都感到了这种行为的幼稚,于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地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