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打都那么疯癫地想赢,能找到对象本身就是个奇迹。
那个叫杜芢的更蠢,看不清形式,被欺负了还挺开心,到最后躲无可躲了,左脚绊到右脚滚了几圈摔到雪里,到最后不还是那个搞投雪机的尖叫着把你挖出救起。
挖出来了还笑,就傻乐。
不知道她在这场为期三十年的梦之前,有没有这么快乐过?
如果这样想,就太自以为是了。荀安摇摇头,但也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打了个缺墨的问号。时间终归无法重来,她也无法代替那个更为愚蠢的荀安答题发言。这世上的问题,大多要么没有答案,要么有无数个答案,迷茫与怀疑是日常的一部分,只要是个活人都在负重前行。
她在小房间里待到深夜,把许多过往的故人都在回忆里慰问了个遍,看自己一场架有没有吵赢都能看上半小时,但最后还是把最后的时间留给杜芢,她定格在一个寻常的深夜,那天杜芢先睡了,荀安只是躺在一边看着杜芢的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