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身上的事实,而不属于她的记忆,可以说得通吗?
她有理由往这方面推论。因为梦中的男子已确定是卫极。如果当真是卫极,那他呵护的人就不该是裴红叶,而是速水咏子。
自己从来就不是浪漫过度的人种,因此她怀疑梦中的“她”并不指自己,而是速水咏子。但属于别人的记忆为何会来她梦中纠缠?
速水咏子于一九九一年死亡,而她则在一九九一年夏天在日本失踪。两人之间有什么纠缠吗?紧密得让她曾往潜意识中不断的作梦,几乎让自己精神耗弱。
从不信鬼神之说,但人往往在无助时会求助鬼神,此刻她差点也有了这种冲动,因为搅和在她遗失岁月中的,还包括一位亡者。
心情愈趋杂乱的现下,她已不知该找谁倾诉自身的无助了,只因无从说起,也难以用合理的推论来说明。扯上神异之说,包准会得到数个大白眼。
对她以及她的朋友而言,鬼神之说只是对现况线索厘清不了、能力不佳的托词。这也确实是。
不得不承认,向来没有公事难得倒的裴红叶,清明的大脑已在这个环扣打了数个死结,并且有作茧自缚的倾向。这令她羞于找蝶起探讨。
手机的声响在公事包内扬起。她探手拿出,接听的同时也将一些待批的文件再度复审,并签上名。
“裴红叶。”
“妈咪”甜蜜蜜的童稚嗓音,快乐的传来。
“小卫朗?”公事化的冷淡声音霎时扬高且惊喜。而那一声“妈咪”更震得她心神颤动不休,如同暮鼓晨钟般的掀起无边波纹在心湖回荡。
“嗯,妈咪,今天是我的生日喔,爸爸说我可以叫你妈咪,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她转头看向桌上的行事历。今天是七月十日。“你现在人在哪里?在上课吗?”
“爸爸替我请了假,我现在在爸爸的公司,等一下爸爸要带我去儿童乐园玩。妈咪,你跟我们一齐去好不好?很好玩的喔。”卫朗语气中不自觉泄露了对双亲俱全的渴盼。
这是一个自幼失去母亲的孩子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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