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闹腾的病房在‘砰’一声门关后,瞬间成了万籁俱寂的极寒之地。
姜今尧不知说什么,索性开了果篮,拿苹果给他削。
风水轮流转,前一天还是她在病床上,他坐一旁。
苏岸扬问她好些了吗,“好很多了,不影响正常上班。”她削苹果有强迫症,不能断,所以她格外认真地盯着手中物,“你呢,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费商周说我发烧了?”趁对方低头,他的目光毫无顾忌盯着她,她的头骨很圆,额前几缕垂落,发丝柔顺贴着头皮,在后脑勺挽成髻,发簪是竹节状,吊坠是竹叶流苏,时不时轻微晃动。
苏岸扬想起自己前两年收的一块奇楠沉香,若打磨成簪子应该不错。
“没发烧,那你生什么病了?”对方抬头,他不动声色移开。
“胃黏膜受损,昨天喝多了,吐血。”昨天晚上和一群狐朋狗友生死局,常规操作,他习以为常。
“喝不了就别喝。”姜今尧本是给他削,他吃不了,脆生生咬一口后,又将皮屑捡进垃圾桶。
他挑眉,忙说:“谁说喝不了,我酒量无人匹敌。”有关他的尊严,他不能容忍被曲解。
“哦。”姜今尧不在意,说:“反正你的身体,随你。”
“狠心的女人。”
——
姜今尧待了一会儿,费商周回来后,她拎起包起身,苏岸扬幽怨地看着他:“怎么回来了?”
他说要喝粥,越州大酒店的餐食不外送,费商周驱车五公里去给人买吃的,回来还讨不到好话。
费商周心想:得,我来错了。
为了兄弟的未来幸福,他暂且咽下这口气,往后秋后算账。
“我走错病房了,你们继续聊。”
姜今尧懒得理他们的眼神来往,“我还要去给邹总上中文课。”
客观理由,费商周不再拦,苏岸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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