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是躺在床上。
赵科感觉有点心慌,他开口道:
“娘,我想吃你烙的饼。”
赵科的娘顿了一下,本想应下,却又沉沉地叹了口气:
“儿啊,不是娘不想给你摊饼,而是...”
过了好一会儿,赵科才弄清楚了事情:
几个月前,赵科的娘便开始感觉浑身无力,走几步就觉得浑身疼痛。
她感觉自己似乎大限将至,连忙写了封信给儿子。
希望在自己离开世界前,能再看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与牵挂一眼。
可惜,等了好几个月。
直到她真的衰弱无力,勉强跑到床上。
要不是乡亲们偶尔会来照看一下她。
她恐怕真的要死了。
好在,最后时刻儿子回来了。
这就足够了。
赵科双手颤抖着掀开被子。
被子里,母亲原本就瘦弱的身形更加纤弱。
两双腿蜷缩在那儿。
赵科再也忍受不了!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就是个畜牲!
连小草都知道要报恩!
我呢?!
赵科想起自己发家之后的场景,夜店里的一掷千金,他也不是没有过。
但他没有想过,自己潇潇洒洒点的一瓶洋酒,就能让老母亲吃上一年的好饭!
古诗里的那颗寸草之心,似乎在赵科心里发了芽。
这房门关紧幽闭的室内,突然出现了一股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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