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开了。
叶芸脸憋得通红,转过身去:“别说了。”
人被他逗急了,白闻赋只得放下碗,好言好语将她哄来继续吃饭,跟她保证不说了,今晚规矩,不给大娘羡慕的机会。
结果到了晚上,刚上床躺着,叶芸的衣裳就被他收走了,还美其名曰她衣裳硌着他了,不舒服。平时也没见他这么讲究,身上都是伤没喊过疼,这会被布料碰下,皮肤就硌着了。
叶芸刚要往床里挪,被他箍着腰,她感觉到了他那处的变化,脸陷进枕头里:“你说今晚规矩的。”
他将她从枕头里拽出来,把她双手压在头顶,沉下腰部:“大娘这把岁数,能羡慕的机会不多。”
叶芸猛然受力,惊呼一声又立马捂住嘴,无论如何,她是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了,被人听去这也太羞耻了。
偏偏白闻赋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样,时快时慢,弄得她快要疯掉了,他还非常贴心地俯下身来劝她:“要是忍不住,就别忍了。”
叶芸才不会给他第二天嘲笑她的机会,咬着唇,就是不出声,最后人被颠得泪眼汪汪的,可怜得紧,就连结束后还在控诉他不讲理,欺负人。
白闻赋笑着给她数落,将她揽进怀里,她嘴上说他,身子还是乖乖贴着他,温顺依人,总是惹人疼爱。
......
自打回来后,叶芸再也没有踏出过家门。裁缝店她是不能再去了,总得顾及张裁缝的生意,干了一辈子,临了还风波不断,总归是受她影响。
经上回那么一闹,叶芸在这二尾巷最后的路也就堵死了。名声、脸面、尊严,在众人面前被彻底撕烂,她无法再抬起头走出这片矮房。或许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已经弥漫到了这片棚户区,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白闻赋不在家的时候,她就忙忙活计,再看会儿书。将饭菜烧好,坐在窗户边上等他回来。
白闻赋总是很早离开家,即便下午回来,晚上也要再出去一趟,叶芸偶尔能窥见他眼里的疲惫之色,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在她面前将坏情绪表现出来。
她从不问他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闻斌的事怎么办,他们两又该怎么办。她不去逼问他以后的出路,只是守着家,守着他们的这一方天地,晨起暮落。
几天后,叶芸将店里的活赶了出来,交给白闻赋,让他出门的时候顺道带给张裁缝。
那之后她变得更清闲了,除了琢磨方丽珍的那件衣裳,看看书,便无事可做了。
她和外界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吹草动都不再与她有关,她好像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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