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

赵予淮眸色微微变深，侧目盯向他，“看什么呢目不转睛的，想偷东西？”

何清越嘴角抽了抽，警告式地瞪了眼赵予淮。

注意你的措辞！

赵予淮看着他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他，眼睛眯起，眼底深处一抹晦色划过。

“你好，我叫叶灵柔！”

叶灵柔坐了过来，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向赵予淮打招呼。

看着她伸出的手，赵予淮礼貌又疏离地点了点头，“赵予淮。”

“我知道你，我也是一中的，不过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成绩不怎么好”

“嗯，看出来了”

赵予淮猝不及防的一句，差点没把何清越噎死。

可能是没料到他这么说，叶灵柔脸上的笑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来那副大方优雅的容颜。

何清越看不下去，手肘怼了怼赵予淮的侧腰，瞪着他说，“你怎么说话的？”

赵予淮歪过头，眼神里无辜又认真，“我说的不对吗？”

何清越咬了咬牙，一时间无言反驳。

赵予淮成绩是断崖式的，高中三年，就没人能跨越他第一的鸿沟。

他有些生气，因为赵予淮说的是大实话。

草！

何清越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想再和他说话。

“你别理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素质。”何清越安慰一旁的叶灵柔。

看着何清越那副笑脸盈盈的模样，赵予淮指骨收紧，盯着玻璃台的眸色也有些深沉难测。

周遭一股冷冽的寒气蔓延开来，隐约的压迫感笼罩着包厢，不知怎的，众人总觉得有点冷冷的。

何清越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瞧了眼空调，没错呀，是制热，今天也太冷了吧。

“你冷吗？”何清越问她，“要不要我去把温度调高点？”

叶灵柔瞧了眼赵予淮的侧脸，又看向何清越，笑着点了点头。

等何清越让会所的服务员调好温度后，再次回来时，发现叶灵柔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而赵予淮则和江风逸在另一边聊起天来。

他眼神疑惑，朝叶灵柔走了过去。

走近才发现，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还有些失魂落魄的。

“你怎么了？”何清越在她跟前蹲下身来，仰视她。

叶灵柔掩了掩眼底的失落，“我没事，就是刚刚有点冷。”

“我让人去把温度调高了，一会就不冷了”

何清越坐上沙发，将旁边精致的糕点全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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