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正确决定。
扔掉两个已经暴露的女官,再换两个心思不明的来,必然是一桩亏本生意。倒不如把二人看得紧些,将事情都纳入可控范围之内,她们翻不出太大的风浪,裴良玉与齐瑄反倒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话虽如此,裴良玉该恼的,自不能轻易放齐瑄过关:“说的好听,可今日她们怎么就敢在长平殿前聚集?你就没派人盯着?”
“派再多的人盯着,也挡不住有心之人,”齐瑄面色慢慢冷了下来。
裴良玉想起自己回来时的猜测:“颖侯?”
“你猜到了,”齐瑄往大迎枕上靠了靠,总有一日……
“这又不难猜,”裴良玉垂下眼睑,看着手中杯盏。看来,颖侯对东宫的渗透,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今日不止齐瑄的人,就是云裳,不也没能及时传信给她知道吗?
不过,事情都有两面性。
颖侯对东宫的影响、把控,比想象中更大,这不利于裴良玉对东宫大权的把握。
但换个角度想,颖侯对东宫的渗透,已经越过了齐瑄心底的那条界限太多,对于世家而言,反倒更有利些。
裴良玉将事情在心底记下,才问:“颖侯这时候回京,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想留在京中,”对这事,齐瑄倒没有隐瞒的必要,“还想插手福瑜的教养。”
“痴人说梦,”裴良玉为颖侯的想法下了定论。
齐瑄轻笑一声:“你说的是,不过是痴人说梦。”
“我记得,颖侯是在外任刺史?刺史可以随意回京的?”
齐瑄摇了摇头:“他早先就给父皇上过折子,父皇许了,他才回来,只是不曾想,他挑了这么个时候,故而父皇也没见他。”
裴良玉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皇帝嫌弃颖侯挑的时候不好,他正想用世家,颖侯却想来打她这个太子妃的脸,仗着王家压她一头,皇帝怎么肯,故而不愿见他。
不过颖侯转头就来了东宫,也不知道紫宸殿中的皇帝,是否会觉得后悔了。
待颖侯的事说完,裴良玉又把今日罚了两个司闺的事告诉了齐瑄,还拿了名册出来,同齐瑄一起研究。
两人说着话,很快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文栀进来问要把晚膳摆在哪里。
裴良玉想了想,道:“不如将灯笼挂起来,就摆在后头园子里,一边赏花,一边用膳。”
又问齐瑄:“你觉得如何?”
“你倒是会讨巧,早先才说要好好谢我,如今,一顿晚膳就想把我打发了。”
“那你回前面殿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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