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
“至于离开的原因,可以是武林高手带他走,不过他身边明明有个叫项南三的侍卫,又为什么要请简爷帮忙?难道是觉得项侍卫的武功不够?简爷又为何答应出手相助?”
朝轻岫注视着云维舟,片刻后笑道:“季容业在北边时,尚且不肯将做买卖得到利润分给副将,又怎么会如此信任简兄弟一个外人。”又道,“不瞒云捕头,此人不是被简兄弟带离的营帐。”
云维舟倒不是不相信朝轻岫的话,只是还记得兵卒的口供:“可营中有人说曾经看到过简爷。”
朝轻岫:“若是张副将成功被害,总得有个用来做替罪羊的凶手,季容业是屯田兵主将,大可以提前放些风声出去,让别人觉得是问悲门想要动手。”
云维舟顿时明白过来——所谓有士卒看到了简云明的脸,只是为了渲染问悲门对屯田兵不利而放出的消息。
“那么,季将军又是如何离开的营帐?”
朝轻岫:“其实在下一直觉得,屯田兵那边的口供存在一些问题。
“我听云捕头说,季容业的房间内有使用过的餐盘,既然说了当日无人与他接触,那餐盘又是怎么送进去的?
“他去喊王世久时还未到饭点,当时王世久已经准备休息,季容业为什么不寻找别的正当值的人护卫,而偏偏非要喊他?
“在下以为,那是因为从起床,到整队,再到带队前去护卫,需要耗费一定时间。这段时间不短,季容业大可以趁此机会先从房间离开。”
所以季容业根本没有从房中消失,早在护卫们来保护自家主将的时候,他的屋子里就已经空无一人。
云维舟:“可士卒们看到房中有灯光,直到夜半时分,灯光才被吹灭。”
朝轻岫摇头:“蜡烛并非被吹灭,而是已经烧完。”
云维舟:“我第二天过去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蜡烛还剩一半。”
朝轻岫笑了一下,提醒:“桌子上的蜡烛是还剩一半,那其它地方的蜡烛呢?”
季容业刻意布置,让人觉得他晚上曾坐在案几前,点着灯吃饭看书,但实际上,他点的是放在柜子上的灯。
木柜上的烛台不止一个,上面都沾了许多烛泪,这主要是为了迷惑旁人,万一有谁心生疑虑想要过来调查,只会以为季容业将没来得及清理的烛台们统一堆放在了一块。
那天晚上,在外巡逻的兵卒看到主将房屋中烛光熄灭,那并非是有人吹灭了蜡烛,而是仅剩的蜡烛被彻底烧完。
云维舟恍然大悟。
她看着面前的人,再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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