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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的过程中,尽管她的动作十分轻了,可豆豆还是疼的抽搐了好几次,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包扎好后,成绣轻声细语:“豆豆乖,告诉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
豆豆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索性垂下了小脑袋,像只鸵鸟似的扎在双腿间,不愿意再回答。
眼看着从他这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可成绣也不打算就这么姑息。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回过头,方才那张温柔的脸瞬间被一双锐利的目光所掩盖。
“豆豆好好的怎么会受伤呢?奶,我回来的晚,也没瞧清楚,不知道您能不能跟孙女说说,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成老太冷哼一声:“你倒是出息了,攀上高枝,就开始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可我告诉你,纵使你真攀上了侯府,老婆子我也有法子叫你进不去!”
成绣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再次发声:“奶,孙女问的是,豆豆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成老太目光微缩,尚未开口,便见旁边的成栓子一脸不耐的上前嚷嚷:“人是我打的,怎么,你还想打回来?若非这小兔崽子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咬我,我也不会推他。现在打都打了,你还想做什么?”
“很好。”成绣怒极反笑,点了点头,望着成老太:“奶,您就这么看着您孙子挨打吗?”
她不再去跟成栓子说话,因为在她心中,栓子根本就是毫无人性。这种人,多看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
成老太没想到她口气如此强硬,顿时也来了几分火:“怎么?兄弟之间有点小摩擦不是很正常,怎么被你一说就不对味了呢?”
兄弟之间,呵呵。
成栓子今年十五岁,长得不说五大三粗也是膀大腰圆的,可豆豆今年才五岁,又瘦又弱,跟只小萝卜头似的。这完全就是栓子单方面的欺负豆豆。
成绣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冷笑:“奶,不如咱们去找里正伯伯给看看,或者是乡亲们来评评理。看看谁家的亲兄弟之间会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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