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这几天不对劲儿的很。
成日里也不笑了,吃完饭也不出去了,就是盯着成绣看。
这要是别人啊,早就让她看的心里发毛了。可是成绣不慌不忙,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一直到阮音自己憋不住了。
“喂!”
她现在对成绣的态度和立场都摸不准,不叫绣绣不叫妹妹,可是没个称呼又很奇怪,索性就叫喂。
成绣不理她,依旧背对着打水。
阮音急了,上前就问:“我叫你你没听到吗?”
“啊?”
成绣一脸茫然:“你在叫我?”
“这院子里就两个人,不是叫你是叫谁?”
成绣装傻:“是啊,这院子里就俩人,可还有石磨还有鸡鸭,没名没姓的,我咋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呢。”
阮音一下子就发飙了,隐忍了两天的情绪瞬间喷薄而出:
“你的意思我是神经病吗?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在跟前,我不跟你说话去跟鸡鸭说话啊。”
“是啊。”成绣反道:“好端端一个有名有姓的大活人在跟前,你非要说喂,那我哪儿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呢。”
阮音被噎到了,气的不在理成绣。
可没过一会儿,还是憋不住了。
“我问你。”
她硬邦邦的站在成绣旁边:“你给我那个盒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盒子?”
“哦,你别装傻啊。”
阮音也是个不吃亏的,拿出随身宝贝的香粉:“这东西明明是在我枕头边的,莫非你是想要偷偷放在我枕边诬陷我?”
她决定先发制人,把成绣打压的说不出话来,省的她再搞什么阴谋诡计。
没想到,成绣爽脆道:“对啊,是我放的。”
原本阮音有无数个猜测,最接近的就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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