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面色淡淡,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待客的礼仪却周到。
“母亲,我打算结婚了。”
秦赋看着秦连自细腻白嫩的手,本来就该这样。那些和裴平生活过的挫折痕迹早已消失。
“结婚?和谁?就是前阵子那个?”
秦连自终于放下了杯子,将眼光放在了眼前这个早已变得陌生的儿子。
“是的,母亲。他叫江春,我喜欢他。”
秦赋还是有机会顺利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有点突兀,但他想,自己第一次喜欢并且唯一喜欢的人,总该和母亲说一声。
“计划什么时候结婚?江春—是吧?我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的。”
“还没定下来,我打算这次出去玩求婚。”
秦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秦连自没有再接话,该做的她会做。
秦赋抬起眼,观察着自己的母亲的神情。
发现秦连自的确没有再说话的意图,也和她告别离开了。
秦赋对于秦连自的称呼也奇怪,没有丝毫亲昵。
书面语将生分体现的淋漓尽致,很不自然,秦赋那么叫,秦连自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母子二人全程冷漠得看不出任何关于亲情的联系,相处时间比客人还僵硬。
毕竟客人也会在开头的结尾寒暄两句,主人家也会客气地表达自己的关心和高兴。
秦赋就这样和江春一起踏上了去崂山的飞机。
夏天的夜晚越来越短,日光越来越长。
种着热带植被的海滩,白金色的细沙,翻滚的蓝白浪花,都造就了闪闪发光的热烈的清新的夏天。
秦赋和江春都在计划着两个人美丽的蓝图。
但有人坏事做尽也不会悔改。
秦赋接到了裴平的电话,他的生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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