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赋的声音嘶哑,很容易就听得出来,众人没有怀疑。
秦赋坐在了秦连自旁边,秦家当然温暖如春。
“妈妈,我想把围巾摘下来,我觉得有点热。”
保姆在一旁坐着,虽然能看见秦赋,但也离得远。
秦连自看了一眼远处的保姆。
不知道是因为麻烦还是关心,只是让秦赋继续围着,小心更严重,没有同意他的想法。
保姆已经站了起来,她笑着给小秦赋递了杯温水,不冷不热,很贴心。
保姆没再坐回去,她站得近了一些。
看着秦赋露出温和的笑意,秦赋却能感到了狞狰和……挑衅,胜券在握的逾越,即使她战胜的只是一个小孩。
家宴进行到了尾声,保姆上前让秦赋和秦连自告别:“秦小姐,秦赋病还没好,就不好和你们守岁了。要早早回去喝药和睡觉呢。”
笑意盈盈的保姆带着秦赋准备离开。
秦赋看向了秦连自:“母亲,她虐待我。”
那是秦赋第一次叫秦连自母亲,也是最后一次在秦连自面前落泪。
秦连自无暇顾及这些,只震惊于秦赋扯下围巾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青黑、乌紫、淤青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小孩子细嫩雪白的皮肤上。
家宴上的人也都看见了,秦赋却顾不得这些了。
倒是保姆最先反应过来,盈盈笑意未变:
“怪我,我太过分了,,才把我们小秦赋逼成这样。
我还以为以小秦赋的性子,不会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袒露伤疤呢——”
她的心理学,特别是儿童心理学也学得不错。所以对秦赋的性格了解甚至不输任何人。
她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终于有了些狞狰的模样。
“我漂亮的、金尊玉贵的、又好像完美无缺的秦赋,很期待和你再见。”
保姆很快被警察带走,秦赋待在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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