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发干,在裴野疑惑看来时,嗫喏道,“别人没轻重,我自小习惯给自己疗伤,已然熟练了。”
他故意放低姿态,揭露伤疤,为的就是让面前这人心疼。
果然他这么一说,裴野也忘记细究当中问题,只觉得自家鹅子童年凄惨,眼神也越发怜惜,“有心了,不枉我疼你这么久。”
柳怀风抿嘴,脸上带着些许可疑的红,好似因为裴野这句话而害羞。
可没人看到的地方,他紧握着手,面无反应的抠破了皮,直到沾了血,才觉得真实。
原本裴野还打算等谢慕白回来,趁热乎撩一下,指不定还能来口棒棒糖安抚一下火气大大的他。
但那人去见了皇帝后,就被对方拖着迟迟不放,连伤口都是随意包扎,可见皇帝是打算跟他秉烛长谈的。
裴野只好先哄着柳怀风,刷一刷好感度。
半夜的时候他又烧了一回,迷迷糊糊间柳怀风帮他换了药,当真是无比细致温柔,他都不觉得有半点疼痛。
然后就安心就睡了过去,全然不知道柳怀风换好药,站在他床边有多久。
房中烛火摇曳,衬着裴野面色越发白皙勾人。
而柳怀风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目光好似要穿透这具身体,触碰当中的灵魂。
连系统都被看得发毛,下意识屏住呼吸。
反应过来时,还唾弃自己一顿,它一串数据,屏个屁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