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听到系统趁势踩他一脚，“听到没有，主角说你肤浅。”

裴野呵了系统一脸，随即把偏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拉了回来，用比较委婉的话术问道，“我是说，你觉得妖王这个位置如何？”

苍梧眸色一沉，别有深意地盯着裴野，好似在思索着什么，看着裴野有些发毛，“怎，怎么？”

“我怎么觉得……”苍梧往前靠来，作为大妖的直觉让他警惕着什么，“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裴野眼皮跳了跳，反问道，“什么目的？”

“你要我当妖王。”

他几乎一针见血，没有半点迟疑，又像是早有预料，要将裴野的秘密扒得一干二净。

那一瞬间，脑海里传来了系统的警告声，可裴野面上毫无波澜，甚至还能平静地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当初剥了你的妖丹，我说有苦衷的。”

苍梧没说话，可他也记得一清二楚，无论当初有多痛恨裴野，那时是不肯忘，如今是不想忘。

“我不会还给你。”裴野神色认真，“但我也想要，你永远都陪着我。”

这句话的意思可以是，没有了妖丹，苍梧很可能活不了多久，只有接近妖王这个地位，他们才能长久不离。

这全然要看苍梧如何理解。

“你想要我当妖王吗？”苍梧沉默片刻，又再问了一次。

但这次裴野没有开口。

那无言的瞬间，苍梧几乎一眼就看懂了裴野的眼神，一向横冲直撞的大妖不再像从前那般恨不得追问一个解释，而是无比的默契，“我知道了。”

分明这一切跟从前相比都显得过分违和，但苍梧却能接受得十分平淡自然。

他伸出手，抚摸着裴野的发丝，昏暗之中他的眸色隐晦不明，“睡吧。”

话题就这般被不着痕迹地掩盖，直到这一刻，裴野脑海中的警告声才停下，似乎解除了危机感。

他刚躺下来，还没松口气，就听到熟悉冷漠的机械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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