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君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别听他们瞎说,你眼睛的颜色是基因决定的,不是祖辈遗传就是你自己变异。”
殷庆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照君:“说你是傻缺。”
殷庆炎又开始装聋,“我们出去玩吧?”
刘照君不耐烦道:“你有毛病吧?这大半夜的上哪玩去?”
刘照君觉得会答应殷庆炎出来的自己才是真有病。
一感缺失后,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清晰。平时因为行走需要,刘照君会下意识去分辨脚下踩的都是些什么,是平整的路面,还是泥土之上,砖缝之间的凹陷在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可刘照君探着走路,需要用鞋侧去感受路面是倾斜还是平整,时常能受到擦过缝隙时一瞬间的阻力。
一颗突兀在路面上的小石子都能让刘照君停下来思考许久。
殷庆炎牵着刘照君的左手,不时随着对方的动作停下来。他发现刘照君特别喜欢神游天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他喜欢看呆住的刘照君,也很想知道刘照君在想些什么。
识人,观心。生在权力场中,殷庆炎必须学会通过一个人的表情行为来判断一个人的品行心性,见上两面,他就能看出一个人在某种情境下会去想些什么。
但他看不透刘照君,这个人好像总是言不对心,说出来的话时常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将刘照君大半夜的带出来,是因为他看见外面的月光不错,很衬刘照君。
美人沐月,赏心悦目。
殷庆炎盯着刘美人看了许久,恍然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喜欢和刘照君待在一起。
这个人很真实,无论是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真实的感觉,不像官场里那些人,说话假惺惺的,总带着目的性,就连亲戚之间,说话也都拿捏着一个度,确保自己的措辞完美无缺,漂亮的像文书一样。
刘照君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骂人便骂人,不会说漂浪话,不会阿谀奉承,也不把他当个宝哄着,想打他便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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