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君正在试图去想象那个场面,旁边突然传来两声抽噎,随后是殷庆炎哑到快要消音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说话?”
“哦、哦,我觉得不错。”刘照君赶忙安抚伤患。
“那你为什么还不跟我牵手?”殷庆炎哑声哭问。
刘照君赶忙去摸索殷庆炎的手,紧紧握住。
他的体温和殷庆炎的体温比起来就像个冰块,殷庆炎又将他的手甩开,恶声恶气地说:“捂热了再给我!”
驾车的近卫听到动静,把缰绳塞到旁边的三福手里,掀了车帘探头来看热闹,对刘照君说:“他生起病来就这样,你不用理他。”
话音刚落,一个软枕就砸在了近卫脸上,殷庆炎迷迷糊糊地指着探头进来的近卫,说:“妖言惑众,拖出去!”
近卫嗤笑一声,把车帘拉紧,头缩了出去。
刘照君正把两手放在脖子上捂热,就感觉殷庆炎的那两只手伸过来,将他的两只手都抓走,揣进了一个暖烘烘又柔软的地方。
他摸了摸,那是殷庆炎的小腹。
“不是嫌弃我冷吗?”
殷庆炎神志不清,对自己的物种认知也不清晰起来,他说:“我是暖炉,我给你捂热……”
刘照君想把手收回来,“别放在肚子上,待会儿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