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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
事情说开了,大伙儿都该干嘛干嘛去。殷庆炎往刘照君身上一倒,开始装死。
“去喝水,你嗓子哑了。”刘照君推推殷庆炎道,“喝完过来躺我腿上,我给你按按头。”
殷庆炎抬头,哑声问:“按头?”
“我看你整天怀疑这怀疑那的,事情想多了就容易头疼。”刘照君轻声道,“我给你缓解缓解,你要是乐意的话,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殷庆炎去桌边喝了几口水,回来枕着刘照君的腿躺下。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穴位上揉按,力道刚好,殷庆炎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被按出了困意。
他嗅着刘照君身上的香料味,昏昏欲睡,脑海中却突然划过刚刚的吵架场面,又突然惊醒,一把抓住刘照君的手,坐了起来。
刘照君问:“按疼了?”
“不、没……”殷庆炎捂着额头,用力闭了闭眼,又躺回刘照君的腿上。
他说:“刘照君,你要信我。”
“信什么?”
“信我不会蓄意害你们。”
刘照君答应道:“我信你。”
殷庆炎反问:“你凭什么信我?”
刘照君:“……”
那你要我怎样?
通过林苓这次的事,他算是感觉出来了,殷庆炎现在的情况是路上随便碰见条狗,都得怀疑一下那狗会不会突然冲上来咬自己。这种多疑多虑的毛病是处境和身份所致,改不了,一旦改了,殷庆炎就会被许多看不清全貌的势力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