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众人暂住的客栈后,奚平事被殷庆炎背后的那两道大伤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这两道伤有多么严重,而是因为之前的两次围剿,殷庆炎都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雨太大了,有些东西看不清,也难以分辨周遭特殊的声音。”殷庆炎支着一条腿坐在榻上,侧着背让奚平事帮他处理伤口,给一旁的刘照君解释为什么会留这么两道伤,“鞋里进水了,脚滑,一时不察,就让人给劈了。”
眼看什么都不清楚的刘照君就要着急,奚平事赶紧解释道:“没那么可怕,只是划了两道血痕,连缝针都不需要。”
刚刚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的刘照君:“……”
吓他一跳!他还以为殷庆炎被砍到骨头了。
玄鹤卫给三人送来用于驱寒祛湿的姜汤,出去时将一直半掩着的门给关上。殷庆炎不喜欢喝纯姜汤,下属都知道,特地往他汤碗里加了糖。
奚平事给殷庆炎处理完伤口,见殷庆炎有点没精神,于是又拨开殷庆炎半湿的头发,检查一下他的脑袋有没有受伤。
……咦?
奚平事看着殷庆炎头发里藏着的那道旧伤疤,轻轻用手描摹了一下伤口的形状。
“摔的,像是被什么有棱角的的东西磕到了。”她下意识地猜测道。
“什么?”殷庆炎和刘照君异口同声地问。
奚平事乐道:“殷公子的头上也有一道磕痕旧疤,在头部的左后方,和刘公子刚好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刘照君下意识道:“我看看。”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现在还看不见,要起来的动作顿住,又坐了回去。他感觉自己没有穿戴尖甲的那只手被殷庆炎抓住,带着他的手摸到了那道疤痕上。
疤痕很浅,摸着不明显,只有稍微一点凸起,平日里梳头时梳子掠过,也不会感觉出来。
殷庆炎道:“这种痕迹是得见血才能留下的吧?我不记得我磕过脑袋。”
“那就是小时候磕的。”奚平事收拾完药箱,又拿出一瓶药膏,将里头的粘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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