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骑马的。
其次,按照之后的行程来讲,他必须得会骑马,不然跟不上殷庆炎。
最后,一个时辰速成骑术,刘照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的。踩着马镫翻上马背,殷庆炎突然往马腚上抽了一鞭子,直接让他梦回一年前,自己被殷庆炎从流民堆里拎出来的时候。
那时殷庆炎说,骑马是死不了人的。
他攥着缰绳,在殷庆炎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让马转向,如何急停,又如何让马跃起。
试过才知道,骑马这种事很需要力气,习武之人上手就是比普通人上手要快。
两人光顾着赶路,却忽略了他们本身招摇的事实。刘照君还好,以前被藏在宅院中,沂国里知道他的人不多,但是殷庆炎在沂国可谓人人皆知,那金发血眸的特征,百米开外都能看清。
西昌王世子明面上是一个犯上谋逆的大罪人,殷庆炎一出现在玖地街头,便被当地官府注意到了,即刻下令捉拿,并且上报皇帝,有罪臣入境。
从前高高在上的玄鹤卫统领一朝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国贼,跟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避人耳目,这个落差太大了。先前在大燕境内,殷庆炎还感觉不到;如今在沂国境内,却感受了个彻底。
豁达如殷庆炎,也难免有些不忿。但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就算众叛亲离他也要走下去。
殷庆炎压了压帷帽的帽檐,牵着马快步从街边走过,街边聚集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时下的好坏传闻,其中有一句话落进了殷庆炎的耳中——
“锦王一生为国为民,侍天子极尽忠义,怎么带出来的世子却是个反贼?”
殷庆炎的脚步一瞬间钉在了原地,不能够再向前踏出半寸。
先前一时脑热,想到此举可行之后便冲杀了出去。他差点忘了,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可能会在历史上留下污点,不只是他自己,他的亲人也会因此而被世人说三道四。
“……”
正当他心底突然一空时,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
“走啊。”那道风清月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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