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
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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