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跪着听就好。”
严槐是钟震宇的哥哥钟震生的内员,刚才一直跟在人群最后面。听见公公叫他,严槐低着头走了过来,脱了外套,和陈默一起老老实实地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跪下了。
所有人就坐后,会议开始了。陈默耐着心思听了一会,内容无非是家族生意里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公事。他满脑子都是女儿,听了一会儿就不想听了,膝盖和腰也跪得酸痛,忍不住频频去瞥墙上的时间。
“好了,公司上的事就说到这,现在说说家里的事。严槐,你过来。”
严槐本和陈默一样跪得头晕脑胀,听见此话,立刻跪着挪了过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跪在钟父面前。
“严槐,你和震生结婚已经三年了,都没有孩子,现在有动静了吗?”
严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严槐的头低得快要垂到地上。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钟震生从来都只操他后面,不爱用他前面,才导致他至今都没怀孕。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只好颤声道:“是儿媳没用。”
钟父厌烦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们家繁荣了这么多代,靠得就是祖上人丁兴旺,可到你们这一代,也只有震生和震宇两个儿子。管家说你和震生日日同房,想必是你生性淫贱,只顾着撩骚勾引,不愿为钟家开枝散叶!”
严槐心凉了半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咬紧牙关,替自己争辩道:“儿媳一直恪守内员本分,没有生性淫贱。”
“是吗?那就是你太矜持矫情,不愿为钟家繁衍后代献身?”
严槐起了一身冷汗,“我没……”
“把裤子脱了。”钟父说。
“啊?”严槐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忍不住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不光同龄的几个表亲在,连几个叔叔辈的长辈都在。他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烫,哀求地看着公公,“父亲……”
“把裤子脱了,把屁股露出来。”
严槐这下不遵从也不行了。他扭过头,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看向自己的丈夫,可钟震生也只是抱着手,一脸冷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严槐眼里含泪,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雪白的两片臀瓣露了出来。
他哪怕不抬头,也知道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他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却因为害怕而坚持保
持着直直的跪姿,
“顶撞长辈,抵触生育,戒尺三十下。下个月肚子还没动静,打五十。”
严槐身体一抖,然后控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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