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按照师傅的话说,“打得过,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虽然不是君子所为,却句句在理。这年头,捡好听的话来夸赞一句正人君子,背地里怎么说也是个瓜娃子,不懂变通之道。
透过窗户看了眼天色,姬长夜下床伸展四肢,舒服呢喃一声,穿戴整齐后走出门,隐隐能听见白衫先生鼾声如雷,笑着走过去推门而入,叫醒白衫先生,两人下了莲花峰。
夔峰山下。
楚倾城脸色阴沉如水,昨夜精心布置闺房,红帘红烛红床白锦帕,特意拿出专供皇室的“烈焰香香丸”增添一丝奇异氛围,本该芙蓉帐暖,继往开来,却独守空闺,换作泥人也会冒出三分火气,虽然知道白衫先生留下姬公子促膝长谈,可心中怒气无处宣泄,便把楚九奴揍了一顿,舒坦不少。
人在家中睡,巴掌天上来,楚九奴扁着嘴比小媳妇还委屈,站在楚倾城后头大气不敢出,方才因为困意上头打了个哈欠,楚倾城反手一巴掌,使他睡意全无,精神百倍。
楚倾城今日换了身素锦宽白裙,腰间别着一柄丈许长的粗糙木剑,略画胭脂的面孔更显精致,美眸顾盼间熠熠生辉,只是那比汉子还要魁梧几分的身躯,让人欢喜让人忧。
目光直望莲花峰方向,轻声道:“早知白衫先生和姬公子是旧识,该去紫竹林天当被,地做床,了却心中一桩心愿。”
楚九奴往前一步,搓手挤眉弄眼,掐媚的模样像极了狗头军师,小声道:“姐,你不是有一包石女吃了都会脱层皮的“观音脱衣衫”吗!我们下了山,找个僻静点的破庙,花前月下,鸟虫做伴,任由夜兄叫破喉咙也没用。”
楚倾城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微微皱眉道:“弟弟,你让姐姐给姬公子下药,如此手段和那些采花大盗有何分别!”
楚九奴望了眼莲花峰,夜兄还未下山,小声解释道:“姐姐冰清玉洁,岂会做那等龌蹉下流之事!是弟弟不小心把“观音脱衣衫”倒进酒里,夜兄又不小心喝错了酒,“观音脱衣衫”毒性极强,姐姐为了给夜兄解毒,可谓是牺牲巨大,巾帼不让须眉。”
楚倾城轻“嗯”一声,点点头道:“言之有理,姬公子若是中毒,姐姐誓要舍身相救。”
楚九奴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楚倾城转头道:“弟弟,娘亲给你相中了一位女子,虽然叶家失势,家道中落,但叶甜儿模样乖巧,出落的亭亭玉立,配得上你。正好此行回家一趟,把楚家叶家的亲事定下来,不然娘亲一直念叨生个儿子没鸟用。”
楚九奴一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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