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琉璃这才反应过来,邯郸来咸阳的路上,这魂魄虽然与她同车过几次,但每次中间都坐着樊尔。
先前她没发觉,此刻细想,才发现这魂魄真是迂腐的可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刻意避着,倒显得矫情了。
幼时,阿婆也曾教导过她与樊尔,男女有别的道理。可鲛族的男女有别,只是在教导他们男女之间的不同,以及该明白的礼仪规矩。
若都像武庚这般古板,樊尔也不可能会被选为她的亲侍了。
就在琉璃想东想西之际,鼻尖陡然传来食物的香气,她垂眸看向面前甜饼。
嬴政见她迟迟不接,索性把甜饼放到她手心里。
“我不饿,你留着自己吃。”琉璃还给他。
这两日,咸阳城稀奇食物被她尝了一遍,此刻毫无饥饿感。鲛人本就无需太过频繁进食,她这两日已是放纵了。
嬴政见她面色如常,没有多虑,低头咬了一小口手里的甜饼,入口甜糯,味道很好。
以前在邯郸,琉璃每次去东市,总会给他带好吃的回去,有时是蔗糖,有时是不知名的果子,有时是烤干的野兔干… …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等我长大之后,一定会加以数倍报答你与阿兄。”
猝然听到这话,琉璃侧头瞅着男童肃然面容,不由被他的认真逗笑。
“只是几块饼而已… … 你该不是… … 数倍报答指的是数倍的甜饼吧?”
“自然不是… … ”
本能否认之后,嬴政才明白过来琉璃这是玩笑话。他挺直腰板,正色道:“我是认真的。”
琉璃忍俊不禁捏捏他板着的脸。
面颊上柔软指腹温凉细腻,嬴政一时忘记拉开那只手。
樊尔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眸光稍暗,以拳抵唇咳嗽几声。
车顶上的武庚垂目,见他一身月白单薄衣衫,便以为他是因冷风所致。
“风姿固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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