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还需商议。”
作为一国公主,妫西芝自然明白君王婚事牵扯众多,不是君王一人能做主的。可近来关于太后与长信侯之间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这种敏感时期去找太后着实不妥,不然她也不会屡次找君王。双肩因为挫败有些颓然,她没精打采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妫西芝身影很快消失在长廊尽头,琉璃好奇问:“冠礼之后你便可以掌权了,婚事真的做不了主?”
“也不全然是… … ”嬴政垂眸盯着衣襟上的暗纹,苦涩一笑:“嫪毐若当真造反,势必会牵扯到母亲,一个失势的太后自然不再有资格过问君王婚事。寡人一直在等太后主动坦白,主动与嫪毐撇清关系,只有如此,寡人才能保下她。还有三日… … ”
琉璃想,一个君王最大的容忍也不过如此了。解下腰间布袋,她拿出一块蔗糖,握住嬴政手腕,将糖块放入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