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门外打开,外面化雪了,冷风飕飕吹动了红帐,宋清庭畏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没规矩的东西,谁让你开门的。”宋明章眼眸冷冽,冰冷的目光立即射向门口,待看清来人是谁时,他一噎,面色骤然变得难看。
“我竟不知,进自家儿子的们,还要讨骂。”
雍容端庄的妇人慢步走向他们,面容冷艳,素衣木簪,眉眼间颇有几分和宋明章相似。那妇人一进门,宋清庭便挣扎要下床行礼,宋明章心疼他按着他的手让他好好躺着就行。
他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对白苏行了个礼,“请母亲恕儿子眼拙,原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私自开门,这天气寒冷,兄长身子畏寒,儿子怕他身体有恙。”
白苏眉头高挑,拿手帕擦了擦额角溢出的汗,这屋里倒是暖和的很,碳火烧的十足,她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清楚,身子好得很,这般大费周折,想必和那个庶子脱不了干系。
“娘知道你懂事。”白苏是个精明的女人,一眼瞥到他脖子上的咬痕,低声咳嗽,说,“但凡事也不能全然按着性子来。”
就比如说他和宋清庭之间的龌龊事,白苏一早便知。但她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是什么事都由着他来。宋清庭身份低贱,生得一副妖精模样,又是个双儿,以后必然是不能婚娶。白苏一年前偶然撞破了他们的奸情,发了好大一场火,险些要将宋清庭拉出去浸猪笼,可无奈宋明章喜欢得紧,甚至以性命要挟。她这才不得以睁只眼闭只眼继续纵容二人私相授受。
他娘勾引了她的丈夫,他儿子也是个狐狸精勾引她的儿子,但说到底都是上不得台面得东西,这几年就容着宋明章玩玩,等他该娶妻生子时,她就将宋清庭发买到窑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再进京城。
或许是白苏的眼神太过直白,连带着宋清庭都察觉到了,他脸色微微发白,掩在被褥下的指尖蜷缩,勉强扯了扯嘴角,“请夫人安。”
“哼。”
“我可担当不起,”
白苏满不在乎地抚着鬓角,“既是病重,就当好好在你那院子休息是了。”说完又睨了宋明章一眼,“你也是,你这院子每天人来人往杂乱的很,若叫有心人看见,可不知又要传成什么样。”
“能怎么传。”宋明章淡声道,“我为哥哥侍疾,哪个下人敢多嘴。”
瞧他这般维护的模样,白苏眼眸眯起,狠狠剜了他身后的人一眼,都是这个小狐媚子带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李姨娘那个贱蹄子生的儿子倒是比她还懂得勾引男人,讨好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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