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人停下动作,白宴礼瞬间头皮发麻,心脏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捏拳低着头不敢与那二人对视,站在原地犹如做错事待罚的坏孩子。
“哥,我”白宴礼刚开始想要说些什么,便被白衍舟厉声打断。
“滚出去!”
白衍舟捞过被子盖在江灿赤裸的身上,转过头再次重复道:“滚!”
白宴礼自从进入叛逆期再怎么捣乱也没有受过亲哥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况且他哥说的还是汉语,明显是估计到第三人江灿的感受。
白宴礼想到这里,瞬间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堆积在眼眶,他后退两步用手背抹掉,想起来时的目的扔下一句“阿爹叫我来找你,族里有急事找你商议”,转身就跑了。
他几乎是逃命一般跑出瓦舍,冲入雨幕,冰凉的雨水淋在身上心也如坠冰窟。
刚刚对江灿升起的那点同情在他哥的训斥后瞬间化为乌有,他恨死了,恨该死的江灿又害自己被哥哥训斥,明明自己才是哥哥以前最亲近的弟弟,凭什么被一个外族人横插一脚。
江灿就应该早就该死在寨子外,像他那些同伴一样,都该死
蹬蹬蹬的脚步声远去后,江灿拉下被子探出半个脑袋,一双小鹿眼睁得溜圆,眼底闪缩着不安,脸上还有一丝被第三人窥视到自己狼狈下流一面的慌乱。
白衍舟依旧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一点被自己亲弟弟撞破情事的难堪尴尬,沉声说:“你早就发现了,却不跟我说”二人的下身还紧密契合着,他将碍事的被子扔开,缓缓挺腰进出,花穴里的软肉就收缴着拼命吮吸滚烫粗硬的阴茎。
龟头顶到穴道里的某处软肉时,江灿的身体猛得一阵战栗,向后微仰着细白的脖颈,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哈啊--”
白衍舟的动作停了一下,一边享受着穴道里湿软媚肉的吮吸,一边在江灿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攀上微微隆起的乳肉对准乳尖用力一扯,“被别人偷看,你反而更紧了”
“啊--疼!我、我不是的!好疼你放开我”江灿一边哭喊一边试图拉下对方在他身上作恶的双手。
那处乳尖受了虐待可怜兮兮的翘立在半空中,明显比另一边更为红肿更为隆起。
白衍舟毫不留情的又在乳肉上狠扇了一巴掌,江灿的音量骤然又拔高了几分。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灿被身后的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江灿最讨厌的母狗交媾姿势,对准汁水淋漓的花穴重新操了进去。
可怖的肉刃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紧闭着的子宫口被鸡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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