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这要求太他妈高了。但他周明明还是有顾忌的。一来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色中恶鬼”,二来也怕恶了与甘白真的同期之谊。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就是泥塑的菩萨这么端着都嫌矫情。
小明哥苦思冥想三天三夜,终于悟了,从此装出一副清廉的官样儿,当个表面上的好仙人,背地里却是穷奢极侈,对前来讨好的乡绅氏族来者不拒,很快便攒下了一笔不菲的家资。
俗世的金银虽不能同灵石相提并论,但也够他可劲折腾了。
鲍参鱼肚天天换着吃,连洗脚水也要用六月花瓣上的晨露。过分吗?
每天对着镜子扣两个时辰的屄,他都没叫过苦。他就想吃点好吃的,抹点香香的,这他妈过分吗?
小明哥嘴里不说但心还挺委屈,然而人在作,天在看。
直到他做的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蓬头垢面、脸黑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小乞丐突然出现在了周明明的床头。此时小明哥经过六个月“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奢靡生活,已丧失了修士的警觉之心。
小乞丐对着周明明的脑瓜高高举起手中的砖头,誓要给他来个“砸破脑瓜脑浆迸”。可那天的月色太美,小明哥胸口那片肥嫩的乳肉在翻身间就那么不经意地露了出来。轻薄的衣料根本包裹不住右边的大奶子,粉嫩的奶头娇羞地从领口探出,颜色还是妃色,只有初春的花瓣才能染出这种淡红。肉嘟嘟的看着就想让人嗦一口。
小乞丐犹豫了,一个奶子都是粉色的人,一定是个好人。于是他手起石落,想拍屁股走人,奈何一时手滑,砖头“滴溜溜”绕着周明明的脑瓜转了个圈,最后砸在了地上。
从梦中惊醒的小明哥全然不知自己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怒气冲冲地抓住了小乞丐,质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进得府?又为何要杀我?”
“好汉饶命!”小乞丐“哇”得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涕泗横流,嘴巴长得大大的那就没有停过。
“哭!就他么知道哭。”周明明摸出一颗真言丸塞进乞丐嘴里,钳住他的下巴,叫他“咽下去。”
药丸进肚,自是能让那小乞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他本是街上流浪的弃儿,无父无母,有人出了二十两银子买他狗命,让他趁乱混进府里取周明明的项上人头。但这都不是他能从狗洞钻进府里的理由。
“那我在府中的那些布置,你又是如何绕开的?”周明明觉得自己被深深侮辱了。他在府里可是布置下了种种手段和阵法,没想到这乞丐竟能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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