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操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操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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