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哥哥变成了上一世的章歧渊。
她无知无觉,身体上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
医生对章歧渊说她在自我催眠,是她不愿意醒。
而她对章歧渊的病态依赖令她将章歧渊的一些特定话语自我洗脑成催眠指令,本质上是她在暗示自己。
祁念被万千思绪搅扰,身体一软,大脑超负荷运载令她失去了意识。
递给她珠串的老僧缓缓睁开眼。
嗓音古朴苍老,叹息一声。
“孽缘。”
……
深夜,章歧渊坐在椅子上擦拭兰花摆件。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啜泣着唤他哥哥。
他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久违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念念,欢迎回家。”
……
云崖寺的住持在三日前圆寂了。
小僧曾偷听到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上一世她为我求得这串檀木珠时,你也是这般说辞。”
“施主上一世执念深重,未曾得消,今生这段缘全由玩弄心术得来,实为孽缘之至。”
那人低笑了一声,声线极为好听,隐含着胜者独有的轻蔑和愉悦。
“就算是孽缘,这一世她也斩不断了。”
只听他的师父低喃一句:
“既然施主已然由假乱真,那贫僧便祝二位施主——
“情意深长、修成正果。”
那之后,只听见窗外鸟鸣声响,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了。
故事一end
许仪宁睡得不太好。
手背上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戳她的皮肤。
她惺忪地睁开眼,果然瞅见一只近在咫尺的毛茸茸的灰麻雀。
许仪宁保持着手搭在窗台上伸出去的姿势,静静盯着它。
四目相对,小家伙灵巧的蹦跳姿势警觉地僵住,探头探脑两秒钟后,果断扑腾起翅膀,飞到了庭院中一颗巨大的玉兰花树上。
许仪宁这才惊觉,玉兰花开了。
那是顾存高价拍下的一颗古树,阳光下白色的花灯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枝丫上,不知何时开了满满一树,典雅而静穆。
就如同初见时的顾存一样令人惊艳。
糟糕。
想到顾存,许仪宁慌忙地扭头看了一眼书房墙上的时间。
她睡过头了,忘记了顾存——她的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当即从顾存的椅子上下来,脚步有些急,边走边脱掉了衣服,一路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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