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
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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