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同样柔软顺服,像云——虽然朱厌没摸过云。
希泽的眼神很专注,他似乎在留意朱厌的反应,像是观察实验室烧杯里的化学反应一样一丝不苟。在感到朱厌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后,他才分开他的两腿,将自己挤了进去,扶着下身对准了那个经过手指扩张的小口。
在希泽进入的那一刻,朱厌猛地绷紧,急促地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嘶鸣。
痛,还是太痛了,就像是被从里面硬生生撕开,劈成两半。
在这一刻,朱厌成功地意识到自己之前不在意的态度有多么无知,润滑剂这种玩意儿绝对不是那种多此一举的仪式,而是富有实用主义色彩的发明……
同时他开始痛恨自己当年觉醒异能得太早,他就应该等所有感觉神经都坏死了再复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生理反应,却痛得要死。
当然,朱厌一向对疼痛有极强的忍受力,或者说他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弱势的一面,仅仅一秒间他就恢复了百无聊赖的神情,继续瘫着由希泽摆弄。
希泽同样也不好受,朱厌的肠道虽然经过开拓,但还是太过紧致,卡得他不上不下。他端详着朱厌看不出端倪的脸色,尝试着调整角度,再次向里顶了一点。朱厌好不容易适应了希泽的大小,这会儿那玩意进得更深,将肠道撑得更大,激起新的痛感。朱厌下意识将一只手再次虚搭上希泽的肩,并在他再一次挺身时,五指紧紧掐进去。
希泽沉默着,像块冰冷的石头一样没有退缩,而是更重更狠绝地挺身,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
朱厌咬牙“嘶”了一声,后穴里的异物感无比鲜明,和痛感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分不清主次,他感到自己被填满、被充实,而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希泽的脸,从而生出几分回忆和当下重叠的迷乱感。
希泽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床单上洇出水渍,连同着朱厌的汗水混杂不清。他亲吻着朱厌的发丝,开始试探性地小幅度抽插起来,感受着甬道的吸吮和挽留,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更深地插入。
所有理性的考量和对现实的担忧在此刻都无足轻重,十年未见的隐忍和往后可能再不会相见的酸楚熔化在一起,熔炼成旺盛汹涌的情欲,像海浪一样将两人包裹。
朱厌感受到了疼痛,还有各种摩擦生出的麻痒,以及难以用词汇准确表达的触觉。他一方面在心底鄙夷不屑,试图冷静地分析那些感觉的由来,但终究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感受,去记忆,去沉沦。
本能的恐惧在持续的冲击下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鲜明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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