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了。
走进裴慢慢房间前,陆时祈绝对不好,心态爆炸又破裂。
现在还真难说好或不好了。
应该是不好吧,可光看表面,他又是真的非常淡定冷静。
陆泓景道:“你不必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有时小朋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许明天再问,他可能就是最喜欢我了。”
“……”
“这可是真的,你别不信。”陆泓景道,“像他那样的小朋友,说话逻辑又不好,说什么都不用太当真。”
“不信你明天试试,你要问他会不会发射火箭,搞不好他都说自己会呢。”
“……”
陆时祈宁可陆泓景不来安慰自己。
没人安慰,独自消化消化也就过去了。
被这么一安慰,等于将幼稚的赌局还有可怜的结局回忆一遍,他感觉自己就像多了一段新鲜离谱的黑历史。
“爸爸,你不用安慰我,是我输了。”陆时祈道,“我既然敢赌,就做好了输得起的准备。”
“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辩解的。”
“之前你特意来提示过我,也是我自己太傲慢,没有放在心上,这些都怪不了别人。”
“……”
没想到陆时祈这么看得开,并且独自揽下所有责任,完全没有要推卸给别人,或者给自己找什么借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