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又不敢,又不许说话,只能变了调地哼哼。
打几下会被轻轻揉一揉发烫的臀肉,真的好贪恋他掌心的温度。但又不可以凑过去,因为夏以昼说不许动。
很难预测下一次会被打在哪里,偶尔散鞭从很刁钻的角度抽到腿缝里,夹子和花瓣都被带到,花上的露沾湿鞭稍。
铃铛声和你呜咽的尖叫声交相辉映。
指尖划过泥泞的沼泽,湿地仿佛会呼吸地鼓动着,时不时将过往的活物吞进去再吐出来。见你没有挣扎,于是探索着入得更深。“宝宝好厉害,”他在你耳边低低地陈述事实,“吞进去两个指节了。乖,要忍好了,不许弓背。”
不可以动,也不能张口求,只能难耐地哼得更诱人,希望他能听懂你的渴求。
探险者准确地穿过沼泽,找到了尽头已经恭候多时的机关,只要捏一捏、揉一揉就能听到蛰伏的兽美妙的低吟。
终于熟悉的玩具抵了上去,另一手横在你身前,单刀直入地抚上去,毫不留情地搓圆按扁。
“不许动。”还不忘提醒你,像童话故事里那个不让人回头的警示。
界住中央,轻笼慢挨巫山峰。
海棠花谢春融暖,鸾困凤慵,娅姹双眉。
你侧头枕在自己微微汗湿的手臂上,神情带着种还未清醒的娇憨。
他捏你通红的耳垂,“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满足你?”
“哥哥别让我等太久。”
“暂时别叫哥哥了,再叫命都要搭你手上了。”
总觉得自从和夏以昼关系进了一步以来,时间的单位好像就变成了星期。
夏以昼归队了,夏以昼回家了。
好不容易伤养差不多了,夏以昼也回家了,结果生理期也来了。
“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也要变态了。”趁奶奶跳广场舞,你偷偷对夏以昼说。
夏以昼忍俊不禁:“那不错,小变态和大变态正好是一对。”
“哥哥最变态的fantasy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会把你吓跑的。”
“切,瞧不起人。”你用手肘推他,“你就嘴巴最厉害。”
他又拿出从小到大“不和你一般见识”的那种表情,被说了也但笑不语,看得你好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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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回到先遣组,结果一回去就收了份“大礼”。
上次抱着你大腿间接导致你受伤的少年,被他哥哥压着来感谢加道歉。
深空猎人总部觉得这是一个宣传加教育青少年的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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