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夫妻太多,我不该对你产生过多要求,你有亲近任何人的权利,只是我对你的喜欢也很难克制,所以请你允许我存在一些卑劣的情绪。”
“我做过的事对你从来没有隐瞒,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江慕礼,我要欺负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特别交代。”
“如果是我做的,不会到现在都还不认,你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她平静的样子令他觉得陌生,印象里她一直是个娇纵小姐的形象,与他认识的任何一位财阀千金没什么不同,任性自利地认为所有人都该满足她的期望,永远不会反思自己是否做错。
可她现在说对他的喜欢难以克制,所以存在一些卑劣的情绪。
他不能理解喜欢一个人的卑劣情绪是怎样的,但在听到她说不该对他产生过多要求,给与他亲近任何人的权利时,心里其实并没有感到解脱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