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的话,又好笑又无奈。
萧佑放下弓箭,抱臂从容的在念淮一旁走过,还悠悠道:“重色轻友。”
“我一直都重友。”
“呸!”
“你住嘴!”
萧佑冷哼一声:“有本事,你现在就炸牛乳酥给我吃,我就承认你不是重色轻友。”
牛乳可不是谁人都吃得起。
宫里有专门的奶牛供应,也就仅有两只奶牛,产量极少。
要不是有北凉皇帝的恩宠,萧佑想吃都排不上队。
萧佑每个月能吃上一次牛乳酥,已经是万幸。
现在,居然要求他做一份出来,这简直是在强人所难!
念淮回了萧佑一声冷哼:“卑鄙!”
“重色轻友!”萧佑反驳。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着去到前厅。
念淮一见到沈文倾,立马消停下来,笑着问:“文倾,今晚留下来吃口饭呗!厨子又出新菜肴了。”
“我也要吃。”萧佑插话道。
“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
“重色轻友!”
念淮懒得又吵,不搭理他了。
沈文倾无奈笑了笑:“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
念淮和萧佑齐齐看向沈文倾。
“陈显的女人?”萧佑问。
要是凌清知道,他们对她是这样的称呼,会很无奈。
沈文倾点头,把今日和顾圆发生的种种陈述了一遍:“然后午膳,我就和顾圆,还有陈显的女人一起吃的,在春香楼。”
“陈显的女人让你觉得很有兴趣?”萧佑总能抓住重点。
“第一次在食客来见到她,就一直觉得很熟悉。但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沈文倾面色沉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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