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俩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秦演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清晰地听到了对方带着哭腔的抽泣声。

“你怎么了？”他心急如焚，只要电话那头的情况稍有不对劲，他半抬着的手就会示意司机掉头回去，“宝宝，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谁欺负她？欺负她的人多了去了，可她能说得清楚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嗫嚅了半天，柏川璃嘤嘤垂泪，只能弱弱地把锅甩给他：“你……”

“我？”

秦演微微一怔，眼中闪过讶异之色。

就在他离开前，她还好好的，还嫌他粘人，催他赶紧出门免得误了航班。怎么这才过去一会儿，情绪就突然低落起来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演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她生气了，只能暗自揣测，或许是自己太过放纵要的有些凶了，一时疏忽弄伤了她的身体，于是关切问道：“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医生？”

柏川璃张了张嘴，刚想说出“有人要拆散我们”，却看见小机器人正心急如焚地疯狂蹦跶着，还不停地挥舞起手臂，屏幕上闪烁着大大的“NO”字样，似在哀求她不要说出来。

她咬了咬唇，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唔……不是，我……算了，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听了这话，秦演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释然了许多，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才刚分开你就想我了？璃璃，我爱你，我也特别特别想你。”

仅仅一句“想他”，就让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一刻，他只想不顾一切地飞奔回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情，他必须变得更强大，才能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柏川璃轻轻“嗯”了一声，夹带着鼻音，匆匆和他道了别。

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放下手机，柏川璃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表情黯淡。

她低声喃喃道：“我舍不得他。”尾音满是优柔寡断，“初恋总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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