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受了欺负。
只是方才,看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喉结不禁浮凸了一回。
他的外室喝醉后,胆子大了许多。
陆迢隐隐期待着。
此时,秦霁正跪坐在他身.上,把那本从醉春楼带出来的册子在他胸口摊开,指尖捻起书页细细翻看。
她看的认真,遇到了难解之处,便伸出一根指头,摸着他的腹部深思。想通了又抬头,对着自己笑一笑。
像极了学塾里的好学生。
陆迢辛苦忍耐着,按在她腰间的手臂已经浮凸出寸寸青筋,拖着她往后挪了些,稍缓灼热。
“看好了么?”
秦霁被这一页给难住,摇摇头,“有一处不懂。”
陆迢不等了,坐起来的时候,便和她挨在了一起,手掌有先见之明地拦在她后腰处,将欲退的人压得更紧。
忍下喉间的闷哼,他哑声问道:“哪里不懂?”
仅隔着两层软薄的丝绸,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形状,秦霁半点不敢动,仍是在回着他的话。
“其合缗缗,若愚若昏。”
不只身下的热度在上涨,心里的邪火也升了不少。
陆迢不客气地抽出她那本戳着醉春楼彩色花印的书,翻开写着春宫十一术的书封,里面排满了黑压压的字,究其内容,全是《庄子》。
再没有比这更能谕理的春宫术了。
陆迢脸色陡然阴沉下去,他耐着等这么久,她学的是这个?
陆迢简直咬牙切齿,挥手将那书掷到床下,还未等他动真格,秦霁已经发觉大事不妙。两只小胳膊环住他,急道:“轻一些。”
她轻轻咬一口他的脖子,连个牙印也不留下,娇声相求,“这样,嗯?”
秦霁身上还有金陵游的香气,没发酒疯,但绝对不清醒,看见什么便想到什么,靠遗忘来维持当下的清醒。
是他把她灌醉的。
陆迢此刻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取下她发上的银簪,墨瀑倾泻而下,滑凉的发丝拂过他的手背,稍缓了躁意。
他没应她,下手却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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