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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逃犯,是自己还是商晚?未待她想明白,下颌就被抬了起来。
眼中映入那副陌生的面孔,应是戴的人皮面具,除去一双阒黑的丹凤眼,其余同之前再找不出相似。
秦霁默了下去,要偏开脸,下颌却被他紧紧捏着,动弹不得。这人说的确实有理,他犯不着为自己花这样的功夫。
秦霁深吸一口气,蹙眉望着他,“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家客栈?世上没有这样的巧合。”
陆迢指腹摩挲过面前这张小脸,轻声笑了出来,“当然没有这样的巧合,我到这里,是专程来看你的笑话。”
他学会了摸她的痛处,戳下去时很不留情,
秦霁手里还攥着那条裙子,经这一番恶言提醒后微微垂颈。难过像冬晨的雾,忽然之间朝她漫了过来,美眸也浸入一片湿润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出门前还好好的,晚晚才给她买了裙子说要一起过七夕。
陆迢瞥见她眼眶湿润,垂在身侧的拇指微抬了抬,又负向身后。
她自找的。
他开门走了出去,秦霁听见隔间房门响动,神思方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