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长得不如何,品性也不如何,一个镯子也舍不得往你手上戴。”
这话不准,不过有一点是对的。
他品性的确不如何。
秦霁虽这么想,心里却明白此时什么都不能应下。她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不是这样,他——”
他——
秦霁望着地上那道侧过身的影子,一时之间把所有的好话都在脑中想了一遍,竟然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只干巴巴地摇头,重复了一回,“不是这样。”
安娘听见这话,放下心来,“是我粗浅,小娘子想必是为了你弟弟吧?我瞧你那位官人同衙役们倒是说的上话,他可找到了门路?”
秦霁一头雾水,抿起唇,轻点下颌。
安娘把她的手抓得紧了些,“那小娘子的弟弟现在可有消息了?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秦霁忽然明白过来,是这娘子的儿子不见了,且此事同那些衙役脱不开关系。
她低下脸,慢慢摇了摇头。
“连你官人也没办法么?”安娘失望地松开秦霁,喃喃道:“也对,衙役算得了什么?便是知州都不一定有办法,他们只认胭脂阁这条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