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迎着男人的目光浅浅一笑。
望着陆迢出了门,她长叹一口气,又躺回床上。
好累。
他好难对付。
等秦霁洗漱完,陆迢已经去了州衙。
听雨堂偏厅。
司末端了解酒汤进来,她昨夜一时兴起买了酒,自己喝完还不算,给秦霁也来了一小坛。
幸好她留有一点分寸,给秦霁准备的是果酒,今早这才险险躲过一大劫。
司未把解酒汤端到秦霁面前,心虚一笑,“姑娘,你今日起得真早。”
虽说是果酒,她记得也被姑娘喝去了不少。
秦霁笑一笑,“我酒量好像还不错。”
这一日,她仍是在房里看地图,计划着怎么去甘南。
陆迢说的对,路上还会有山匪,她选路时没把这条放心上,好些地方得重新考量。
秦霁新取了罗纹纸,在这上面勾勾画画。
一条条墨水自毫尖溢出,天色渐也被洇染成一片浓夜。
昨日一场秋雨过后,天又冷了不少,风从格窗的间隙吹进,秦霁穿着披风,仍是打了个寒战。
司未见状道:“姑娘,我去将熏炉取出来可好?”
“不用。”秦霁刚说完,又在司未眼皮底下打了个小小的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