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人家瞎了眼也看不上你。”
当中那人被取笑了一番,声音嚷得更大,“不信你去问旁人,当初她想偷跑出去被我抓个正着,所以才——”
他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变成了夹着血唾沫的一声痛嚎。
秦霁坐在马车里,对那声怪叫没怎么在意。只是陆迢上来时,车厢内多出了若有似无的一点酒气。
她瞥他一眼,发现他的指骨比寻常要红,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秦霁闭口不问,转头望向了窗外。
马车辚辚朝前驶去,一方带血的锦帕才要飘进她的视线,很快又被车辕轧进土中。
一下马车,秦霁便将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放进包裹。
晚间,秦霁还有一点精神,提笔给爹爹写信。
陆迢在旁给她研墨。
顾忌着有外人在,秦霁落笔很是谨慎,良久,她写下八字,连款也没落。
陆迢状若不经意地瞥了眼,“这信是我的人亲自送,不会有旁人看见,不多写些近况叫令尊放心?”
不说一说……他?
秦霁将信纸叠好,摇头,“写字好累。”
她拒绝得委婉,借口也合适。陆迢点了点膝,不再言语。
秦霁今日既没服药,也没扎针,情形却比上月的任何一日都要好。
只是夜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迷迷糊糊犯了瞌睡。
陆迢抱她上床,才放下,就看到她睁开了一双乌亮的杏眸,长睫忽闪,因着困意而透出几分懵懂。
她这两日好了许多。
陆迢眸色微沉,大掌抚上她的颈,低唤道:“声声。”
他声音一向低沉,念起这两个字时,却莫名多了缱绻缠绵。
秦霁才冒出头的困意顿时消散一空,宽挺的身影压下时,她偏头躲开。
陆迢的吻轻落在她腮畔。
上一回的情形尤在眼前,秦霁想推开他,可是给爹爹的包袱还没送。
只好咬住唇,身子止不住轻轻发颤。
这样细微的变化很快就被陆迢察觉,他在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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