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朝,我都没见过陆侍郎这般温柔小意的神态。”
另一个凑近脑袋,“别说你了,我在刑部与陆大人共事,两年下来,也不曾见他对谁有所动容。”
几人啧声称奇,又有一人掺和进来,与他们一样以手掩嘴,压低了嗓音。
“可不是嘛,别说两年,十几年了,我都没见他哄过谁。”
“十几年?”
先时说话的官员纷纷惊讶抬头,却见面前不是什么同僚,而是一个穿着青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狭眸微睐。
他们即刻噤了声,尴尬拱手。
陆迩摇开折扇扇了两下,“几位大人不要紧张,想说就说嘛,我这人就是话多,你们不要在意,我绝不会告诉兄长。”
说罢见这几人还是缩着脖子,只好笑笑,将折扇收回手心。
“罢了罢了,我去看新娘子去。”
他这是第二次来京城,上一次还是四年之前,那时只记得京城的姑娘极为蛮横,当时他还问过大哥一句,大哥那时没有回答,不成想他要亲自娶一个了。
白鹭园内,陆迢牵起了秦霁的手便再没放下,跨火盆,拜高堂,到了送入洞房的时候,众人起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