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坐不住,脸上都是担心。
“无事,我就是有些恶心。”秦霁用浸过薄荷水的帕子掩鼻,缓和些许后问道:“你刚刚说,陆迢要去哪儿?”
“西南。那日陆大人上折子和离,触怒今上被停了职,前两日才有新的委任状下来,叫去西南当经略。”秦霄顿了顿,瞧见秦霁又要干呕,以为是提到了陆迢的缘故,忙止住话头。
秦霁捧着痰盂呕完,去了窗边想要吹风。推开格窗,只见外面晴岚浮空,翠色映暖,风携着花香拂在脸上,她不由眯了眯眼。
今日是个行路的好日子。
秦霄怕她伤神,在后面又说道:“陆大人应是今日启程,jiejie放心,我问过父亲了,这一趟没个四五年回不来,你以后见不着他的。”
秦霁噗嗤一笑,“你想哪儿去了?”
自己和陆迢又不是结了仇,他几时回来根本不要紧,自己见不见得到也不要紧。
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只有一件事。她转头唤了环儿,“现在去备马车。”
“jiejie要去送行?”
“不是。”秦霁拍拍秦霄的头,“你下午还要去学塾,早些回去。”
秦霄识相地被打发走了。
马车穿过两条大街,停在东平坊一处宅子外。
这里早就收拾出来,连各处的下人也安排好了,随时都能住人。
彩儿等在大门外,一见秦霁便过来扶着她,“夫人,大夫正在里面等着。”
不消一刻钟,女医把完脉,问道:“这几月夫人的葵水来的可稳?”
“停了两月。”秦霁心中早有准备,见到对方面上带笑,便知道了结果。
“这便是了。”女医释然一笑,“夫人这是滑脉,脉象如有珠滚,血气充盈。至于这常犯恶心,亦是妇人怀孕时常有的显症,算不得病。过得几月,待腹中胎儿习惯了,便会让自己母亲好过些的。”
“夫人若是恶心的厉害,我给您开一副安神稳胎的方子,看能不能好些,只是这事儿也玄的很,有的女子运气好,不舒服也就那么几天,有的女子怀胎十月,十月里都没个安生。”
秦霁听得眉心直跳,她已经吐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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