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能确认,“他梦到别的女人,也叫人生气!”
秦霁攥紧裙摆,设身处地想了想,狠狠点头附和。
从戏楼出去,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月河先送秦霁回她师父那儿,马车上,月河又仔细想了想。
“其实这件事我还没告诉过他,只是背地里叫人去查了,还没能查出什么。你说得对,这次回去,我再问他一遍,倘若是真的,我们就和离,倘若没有,我也不会放过他。”
秦霁不解,默了默,问道:“假的……也不能放过?”
“不能。”月河的语气只有肯定。“他这样做太伤人,即便是假的,我也真正伤了心。”
秦霁心口没由来一堵,没再接话。
车轩外还在下雪,掌心飘进两片雪花,秦霁垂首,看见它们转瞬就化成了水。
她莫名想起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这里下着鹅毛大雪,自己在宅子外站了很久,可睡前取下裘衣时,上面一点也没沾湿。
是陆迢一直在身后给她撑伞,可她进去后,都没有再看他一眼,甚至连他何时走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