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把夏泽琰带着认识和她有瓜葛的人,她知道夏泽琰这个人惯来没什么下限,虽然她没见到过。但相信直觉总是好事。
李叔招呼夏泽琰坐在木板凳上时,熙南里心里跳了一下,但似乎他没什么动静,人畜无害的坐下又让她过去。
“南南父母去世之后我们也很少见到这孩子了,只有忌日时她才回来,本来担心她过得不好,钱不够,”李嫂将粥端到夏泽琰面前,嘴里没停,“幸好有你们学校的赞助,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夏泽琰像是随口一问:“父母去世了?”
“啊是啊,”李嫂露出惋惜,“走了好多年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没人管。”
熙南里像个僵硬的木头,举止机械的吃着东西。
“那还真是,太可惜了。”夏泽琰发出遗憾的沉调,眼眸朝着熙南里掠过。
“唉,这些学校...”李叔后知后觉,刚要开口便被打断。
“不,学生的家庭状况还是隐私,是因为南南太有天赋了,我才想着拉她一把,”夏泽琰语调缓慢,像叮铃落到盘子里清脆作响的玉,他的视线像敏锐的蛇,吐着信子,粘稠又寒冷地黏上,“不过现在看来,她总是能给我意外之喜。”
意外之喜四个字别有深意,熙南里握着碗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