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你不仅躲我,”宋嘉晨气道,“你还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不接我视频。”
“我为什么要接,”庄飞俊盯着阳台破了的一块瓷砖看,“我不想接,接了你又要说那些奇怪的话。”
宋嘉晨问:“什么奇怪的话,哪里奇怪了。”
“你……”庄飞俊正想说话,就发现下晚自习的同学陆续从教室走出来,1班8班的都要经过这里,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小声道:“你特么先放开我,在这里怎么说!”
宋嘉晨看了一眼周围,松开庄飞俊的一只手,但抓着他另一只手就往楼下走:“那行,这里不能说,我们就换一个地方说。”
嘭地一声,宋嘉晨推开一楼角落里杂物室的门,又反手锁上。
“你,怎么知道门开着……唔靠!”庄飞俊刚震惊地看着门的方向,就被宋嘉晨一把按到了门边的窗户上。
室内一股子霉味,是久不通空气的味道,眼前是一排排货架,上面堆放着各种积了灰的教学用具,最后排还有堆成山的课桌椅,窗户紧闭,但只有靠门这一扇拉了窗帘,像是被隔起来的一隅,外面就算有人经过也不会发现。
还真是一处说话的好地方。
“刚才陪学委过来找东西,知道门没关。”宋嘉晨按着庄飞俊,压的他很近,说话时还在微微喘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走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