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念了声抱歉,而后把门带上又往事故现场而去。
东西刚拿到的时候她们还有些懵,但大象的智商很高,安澄只是简单地解释几句,她们便理解了其中关隘。
十头象一齐开始编织布绳,每一个衔接之处都被扯得紧紧的,不过几分钟,分散的各类布料就在她们的撕扯连接之下成为了一条几十米长的绳子。
无需再有过多的解释,众鸟十分默契地抓着长绳往坡下方的红薯窖飞去。
老人的情况和走的时候差不多,腹部平缓起伏、呼吸还算均匀绵长,就是不知道被压在下面的丧彪怎么样了。
“丧彪,丧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安澄在飞行的间隙高喊,“我们现在来救你了,你要是能够听见,就再动一动鼻子。”
他紧紧地盯着那个高举着的长鼻,直到看见它挥手般地动了动,才松了一口气。
身位逐渐放低靠近一象一人,落到旁边的石块上后,他看向飞在旁边的众隼,笃定地说:“我去把丧彪套起来,辛苦你们在这里等我。”